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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博指路@沈秋筠
【mcu+xcu】命定-chapter11
微未来paro，背景架空，能力保留。
cp见每章tag，因为我也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会写什么cp。
BEGINNING.
不管那一次几个人讨论了些什么，流放区生活表面上依然是千篇一律的。死亡每时每刻都在发生，而伴随着得不到妥善处理的尸体增加与令人担忧的环境质量发生的化学反应终于到达一个不容忽视的临界值——瘟疫爆发了。
“Shit！他们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了。上个世纪就应该被除名的词汇现在竟然又开始被使用了！瘟疫！这鬼地方可没什么治疗条件！”Tony在实验室里焦躁踱步，即使是他也没法在没有支持的情况下抵抗灾病，更糟糕的是他们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现在其他几个区的情况糟透了，再这样下去，即使A区也没法幸免……不，说不定早就有人也被病毒感染了——这下我们甚至不能把他们接到实验室来！”
“听我说，Tony。”Bruce慢慢地说着，一边思考着什么，“我可以出去帮他们治疗……”
“绝对不行，Doc，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也被病毒感染，那我们就只能靠X区的Hank和Charles了——而他们在做出解决那些麻烦的变种人专用疫苗之前对这里也有心无力——”
“等等，Tony，我们证实了瘟疫源是某种病毒而不是什么废弃的化学试剂堆，记得吗？”Bruce不得不再度打断Tony的话，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很轻很轻地说，“你知道，伽马射线电离作用产生的离子能侵蚀有机大分子，比如蛋白质与核酸——而病毒就是这两者构成的。”
“我很清楚伽马射线对活细胞和病毒的威力。”Tony搭上他的肩——Bruce下意识闪躲了一下，他还是不太习惯与人接触——焦糖色的眼睛以极近的距离盯着他，“但我认为这不是你做这种可能刺激你血液里伽马射线放射性的事情的理由，想想吧，如果你在途中不小心流血了——这会变成更可怕的事情。”
“我能保护好自己。”Bruce低下头，不与他对视，“A区的现状维持不了多久的，特别是Loki，他的身体素质比常人强不了多少，一旦第一个感染者出现，单纯的体质在大量的病毒面前意义就不大了。”
“那好。我跟你一起。”Tony的手紧了紧，扯出一个惯常满不在乎的笑容，“嘘，别急着拒绝，我会带上战衣的。”
“Bro？该起床了！”Thor看着还躺在床上甚至用被子蒙着脑袋的Loki，苦恼地挠了挠头。
即使这样Loki也好可爱啊。丝毫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跟直男发言毫不挂钩的东西的Thor站在床尾一眨不眨地盯着Loki。
“烦死了，你出去，让我再躺会儿。”Loki在被子里不耐烦地动了动，声音隔了一层棉花显得闷闷的。
“哦。”Thor听话地走出去，不忘再补一句，“我把早饭放在外面了，听Tony说最近瘟疫爆发，你最好不要随便去外面哦？”
Loki连回答他的精力都懒得花。
又过了一段时间，确定Thor已经离开的Loki猛地掀开被子，脸上是病态的红。
他低声骂了一句，撑着自己坐起来。该死的瘟疫，他应该听Bucky的建议多锻炼锻炼的。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了，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连Thor哄小孩似的语气他都不想理会。
瘟疫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在流放区简直是不治之症，他也不想去找Tony或者Charles，后者肯定忙得脱不开身，告诉前者，A区恐怕就要大乱了。
Loki只能尽力自我隔离，其他人都好说，但是Thor——这个以哥哥自居的傻逼总是恨不得一天到晚跟他黏在一起！
“Fucking Thor Odinson.”他望着天花板，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Charles，你应该休息一会儿了。”
“Erik，你知道这不可能。”Charles低头在纸上奋笔疾书，连嘴都不想动地脑内连线给他。
“至少在研制出有效疫苗之前，你不应该把自己累死。”Erik有点手足无措，他一直不擅长说服Charles。不，通常都是由Charles说服他。
“我明白的，Erik。”Charles叹了口气，左手五指插入棕色头发之中，声音罕见的疲惫无力，“可我没法停下来，我能听到他们的痛苦，我不能……”
Erik替他揉了揉太阳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但那不会是你的错，Charles，本来就没有人在意这里的……人。”
“这正是我在这里的原因，我们的想法常常相左。”Charles对Erik轻轻摇头，钢笔在墨水里蘸了蘸，“你总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但一个人的生命也是生命。”
“而你总是为了几个微不足道的人——”Erik激动的语气戛然而止，他沉沉叹气，转身离开。
Charles没有对Erik的话感到气愤，他们已经吵过太多次，早就学会把这些压在箱底，而把对方依然当作朋友看待。
没人知道他们付出过什么。
他们也不知道将来还要付出什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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